酱意盎然

我的良心活蹦乱跳

【沙李】爱别离 苦(私设如山的小甜饼)

翻出来以前写的段子,竟然毫无违和地配这个题,偷懒了。

私设:沙李配,沙李同居,李省长,身份证110,调任北京

以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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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说:谓常所亲爱之人,乖违离散,不得共处,是名爱别离苦。

 

该来的总归会来。

沙瑞金拿起桌上的红线电话,拨通号码,眼光始终锁定在桌上的一纸红头文件上。

“达康,文件到了。”

电话那端空白了三秒的时间,一呼一吸之后,只说了一句“知道了”。

的确,就算省长李达康调任的事整个汉东再无第三人提前知晓,至少他沙瑞金和李达康本人是知道的,为此中央甚至破例,两个月后才把调令发到汉东。

“对于中央的安排,我没有任何意见。只是汉东省的结构性改革正在全面铺开,即使交接,也需要时间。考虑到汉东省的实际情况,希望中央能在时间安排上给予理解。”

当时,沙瑞金直言不讳地提出了他的意见,中央也表示理解,同意研究,但最终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过是两个月。

两个月,六十一天。

“沙李配”成真,刚刚满两年,即使从他见到李达康那天算起,也不过两年零四个月。

时间过得可真快。

之前沙瑞金问李达康对调任北京有什么看法,在家里饭桌上聊的,李省长的工作时间腾不出功夫去分心想这些。

“北京?”

当时李达康正端着碗面条,呼噜呼噜地往嘴里塞,听到沙瑞金突然提出的问题,愣了一下,赶紧把嘴里的面条囫囵咽了。他了解沙瑞金,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说这个,既然他说了,那十有八九就是真的。

李达康想过会再上一步,但没想到这么快,也没想到会是北京。

他笑着眯起眼,露出几颗白牙。“那感情好,能回家了。”

是的,李达康是北京人。

“再往北迈一步,都甭多了,一步,就出北京的行政区了。”

所以也没错,李达康是农民的儿子,没有红墙碧瓦,却有锦绣山林。

沙瑞金却有些担忧。虽然李达康身份证上明明白白印着110开头,但那里的政治环境不是吕州,不是林城,也不是京州。

“这话我本不该这么早跟你说……”

“哦,违反组织程序了,犯错误了。”李达康说。

沙瑞金嗯了一声,低头剥了瓣蒜,才剥好就被李达康一把抢了过去。

“可谁叫您喜欢我呢,对吧,沙书记。”说完咔嚓咬了一口大蒜,笑得无赖又可爱。

私底下的李达康。

要说沙瑞金一点情绪没有那是假话,毕竟他还没来得及尽情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,中央就要从他怀里把人拉走,从汉东的“沙李配”变成了北京的“双李配”。

有情绪,就要纾解。于是当天夜里,沙瑞金同志就压着李达康释放了自己堵在胸口的愤懑。

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。从中央正式谈话直到离任前一天,李达康一有空就往省委跑,把汉东省“十三五”规划的每一个细节说给沙瑞金听。

“我知道您一路抓党建,可这次您可不能掉链子。”

沙瑞金觉得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他是举贤不避亲,也不排除向中央推荐李达康的时候可能过于热情了一点,但李达康这些年的政绩摆在那儿,从林城的新兴产业园区、京州的绿色环保项目,再到任汉东代省长、省长的两年间推进的供给侧改革,中央又不瞎,再上一步在沙瑞金看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。

可李达康却一口咬定是沙瑞金把他捅到中央去挂的号,丝毫不考虑主观因素,非要沙瑞金担起代省长的担子。

“沙瑞金,事先说好,汉东的GDP要是掉了,我可跟你没完。”

“达康同志,结构性改革,中央都不死盯着GDP增长数据了,你让我一个党委书记零点一、零点一个百分点地去扣,这……有点强人所难吧?”

“沙书记,调整经济结构是大事,必须抓。”李达康抬腿坐在沙瑞金的办公桌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难色的省委书记,“对外可以不过分看重GDP的增速,是6.8还是6.6不算什么。可咱自己心里得有数,汉东省的GDP绝对不能放,咱们省放零点一,西省放零点二,延省放零点三,全国算下来可就不是零点几个百分点了。”

“李省长,别激动。”

李达康白了他一眼,他才不信沙瑞金不懂这个道理,特别是当那只大手顺理成章地抚上自己的大腿,就更加坚信不疑。

他不让沙瑞金放任汉东省的GDP,自己却放任了那只手。

他缓了缓语气,“我是从基层干起来的,这里面那些事儿再清楚不过。省里要是松了一个点,到市县那就是五个起步,再往下就收不住了。”

“我知道,”沙瑞金看着李达康,他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,“汉东这些年的经济增长速度快,基数也大,每增长零点一个百分点都来之不易。”

他会守护这份成果并更上台阶,他沙瑞金想干的事情还没有干不成的,不是吗?

“达康,我不会让你在北京等太久的。”

“我相信你,瑞金。”


他们都清楚,离别是为了在更大的舞台,相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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